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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纵(H)(1 / 2)

朱嬴去河边,江风拂面,水声潺潺,她叹息道:“沧浪之水清兮,可以濯吾缨;沧浪之水浊兮,可以濯吾足。风里有哀声。”

逐渐看到零星人群,她走到跟前,看到她们在焚烧祭奠。被救的孩子亲属同她道谢,朱嬴温和地说:“我只是从水里拉了她一把,以后你们才是她的依靠。”

丹砂牵着马到来,也向人致意。两人默哀了一会儿,折返回城。

澄澈的月光洒遍山河,城外夜风清冷,城内灯火通明,月儿弯弯照九州,几家欢乐几家愁。

丹砂柔声问:“可否邀请小姐观礼?”

“大人,我一介汉人,不通贵国风俗,恐怕举止冒昧,恕难从命。”

“小姐非主持不可,这是受降礼,我卑微地乞求你接受一个异域男人的臣服。”

“小女子来自礼仪之邦,生平循规蹈矩。西域民风委实彪悍,你们行事都如此孟浪么?”

丹砂俯身,握住她的手,在掌心吻了一下,移到耳边,教她的手指触碰耳钉:“我穿了耳。原是你的耳珰,时日仓促,雕琢有失精细,不过我很爱它,这是你给我的赏赐。我的忠诚,令小姐满意吗?”

朱嬴挑着眉毛,好整以暇俯视他,他衣冠楚楚,高傲漂亮,却有一双狼的绿眼睛。不得不说,他精准命中每个汉人隐秘的情趣。

她的手慢慢滑下来,捧着他的脸,含笑说:“看你表现。”

丹砂抱起她,亲吻了她的嘴唇,低声说:“好的,我的主人。”

马车驶入城内,外面的欢声笑语和歌舞声如同潮水,轻柔拍打,夜深人不静。

朱嬴思忖,道:“唉,天子金口玉言我礼仪荒疏,不周到的地方,请王君大人赐教。”

丹砂微笑,拾取她的手,轻轻含吮嫩笋。

“这受降的仪式,我略知一二,好像,好像应该有肉袒。请王君宽衣。”说着,她自己松开他的衣带,脱去了他的上衣,“你这么平静,我有点挫败。”

“我心里很紧张啊,只是习惯掩饰罢了。”他微笑,“快到街心了,应该是城里人最多的地方。”

她压低声音问:“外头听不听得到?”看似紧张,从容宽衣解带,像一支雪白的人参,肉贴着肉问他。

他闻到她的肉香,不同于之前慢条斯理,这次她爽利地投怀送抱,一下子盈满了他。他抱着暖玉般的胴体,溢出难以遏制的近似喘息的一叹,已经半入:“不知道,没试过呢。”

她虽然高挑,但格外纤柔,略一过分便莺声呖呖,如不胜情,他又不忍心挞伐,极少有尽兴的时候,时常吃个半饱,最近顶多是解馋,连半饱都混不上。他既想要狠狠地掠夺,又不愿意令她受苦,就只能苦自己半饥半饱。

朱嬴摆了摆腰,助他纳入,四肢搂住他,娇憨提议:“那我们轻点,别被外头听到。”他嗯了一声,搂住她的腰,又缓慢探入一些。

两人吃不准马车隔音效果,相对而坐,刻意控制呻吟,但已经发动的欢爱挑逗他们用娴熟的技巧取悦彼此和自己。喧哗越来越大,四面八方,如同潮水袭向两个狂徒,他们感到羞耻,但是抱得更紧,既羞赧,又不自觉借助爱欲舒缓。

朱嬴的双腿扣紧丹砂,他并不觉得箍得难受,仿佛置身于柔滑温暖的莲花座,他摸了摸她的腰,提醒:“进得太深了,你疼不疼?”

“痒,好痒。”她有点委屈地回答,抱住他的脖颈,他嗅到汗水的味道,雌性的气息是最强烈的催情剂。她今晚格外娇媚,好像他怎么样都可以。他的手开始滑下腰,像做一个陶器,柔软温暖的泥,湿润滴水的表面,手在外面,芯子在里头,他充分塑造她的“壶”。

湿热的浆液浸润他。两人做得腰有点酸痛,她躺了下来,勾住他的头发,喘气道:“撕裂我,撕裂我。”

真是危险愉悦的信号。她在命令他摆布自己。他一直极尽温柔怜爱,实际上他也被她诱惑着,渴求更疯狂纯粹的极乐,他不想把爱人的身体当成取乐的工具。但——这么柔软的,雪白的身子,蕴含无限的魅力,她是无处不美的。

丹砂扛起她的一条腿,这个姿势淫靡而曼妙,她的腿像纤长嫩白的春笋,贴在他汗津津的胸前,一棵玉树紧贴他,他攥住她赤裸的足——她的手脚都套上细细的银手镯,镯子上缀满银铃,随着交合的律动,铃声细细密密。他吻,他咬,她的足,如同品尝极为臻美的贡品。朱嬴沦陷的地盘扩大了,呻吟和扭动不由有些惊慌,这惊慌带出致命的柔弱和媚态。

两人款摆一番,他侧靠在她身畔,她也侧身背对。她的腰上系着一根细细的红绳,上面有星点的珊瑚珠子装饰,这根绳子不是紧紧箍住腰肢的,可以沿着窈窕的腰臀上下移动,很是妖娆。他搂定她的腰,斜挑入内,她歪着,像旁逸的花枝,娇颤柔媚。

朱嬴才知道可以四面八方地弄,随他团成各种花样。像白玉雕的跪地小兽,乖顺至极。绵迭的铃声混着呻吟喘息,车子一路到了寝宫里,上坡时候他还不罢休,她也不制止,叫得更加高亢急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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